行李箱里的牵挂_有种爱叫做年后的行李箱:父母把牵挂塞得满满当当最近引发大家的关注,相信大家都想知道这件事会有怎么样的发展?下面就让小编为大家介绍一下,一起来看看吧。
有种爱叫做年后的行李箱:父母把牵挂塞得满满当当
### 打开年后的行李箱
有一种爱,叫作打开年后的行李箱……
家是离别的起点,家是启航的开始。当我们化身候鸟,在家与工作岗位、学校之间往返时,返程的行李箱总是比回家时更沉。行李箱里携带着长辈的切切爱意,也背负了对新一年新开始的期盼。
#### 行李多了四个苹果
□ 于中谷
不知从何时起,每次从甘肃老家返回北京,母亲总要往我的行李包里塞上四个苹果才肯放行。起初,这四个苹果对我来说只是一份心意,但渐渐地,它们有了更深的意义。
小时候,冬天最好吃的就是苹果。青苹果刚买来时有些涩,但放进水缸里闷上十天半月,再拿出来吃时,香气四溢。那时一个冬天能吃掉五六袋子青苹果。当然还有黄苹果和红苹果,但我最爱吃的是青苹果。母亲记得这一点。
后来我去北京师范大学读文艺学硕士研究生,童庆炳先生在新生元旦晚会上讲了一个关于“青苹果”的故事。故事中的年轻人在沙漠中迷路,靠着口袋里的青苹果走出了困境。这个青苹果代表着希望、梦想和信仰,驱动人向前,支撑人不倒下。从那以后,我意识到这些苹果不仅代表平安,还承载着故乡的味道和乡愁。
如今再看这四个苹果,是儿行千里母担忧的寄托,是慈母手中线的不舍,是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想念。伴随着初心成长,苹果的含义早已不再是“平平安安”,它又有了故乡的味道,一种乡愁。因为,这苹果啃起来,跟以前的味道比,多了很多不同。
#### 多带一点家的味道
□ 雷婷
每年春节回河北过年,父母总说不用带土特产,家里吃的可多了。然而假期结束时,行李箱绝不会空,妈妈总是装上比年货还要多的“自制特产”。
我家祖籍四川,每年过年的饭菜充满浓浓的川味。每过几年我就换一道爱吃的菜,从炒猪肝、卤鸡爪到豆瓣鱼、白斩鸡。妈妈却把这些都记住了。
临近春节的几天,妈妈经常打电话问我想吃什么。虽然我总说随便,但回家后还是能看到厨房和阳台摆满了新鲜的菜和特产。其中还有很多我喜欢吃的南方菜,比如豌豆苗、鲜豌豆、茭白、马蹄莲、折耳根。为了教我做蒸烧白,妈妈网购了一大包宜宾芽菜。
每次假期结束,妈妈总是一早起来去早市买最新鲜的菜,忙碌半天准备好一大堆食品。除了历年常备选项腊肠腊肉,爸妈恨不得把家都给搬来了。一早做好的蒸烧白用保鲜盒装好,前一天蒸好的鲜虾和螃蟹用密封袋包好,家里能吃的能喝的能用的,能带啥就带啥。
每次上路都觉得东西好多,一手拉着沉重的行李箱,一手拎着超大的袋子,背上再多一个背包。一路上手疼肩疼,但回来后觉得满满都是爱。爸妈给带的“年货”吃到元宵节还能再摆出一桌大餐。
父母总有一种“你妈觉得你吃不好”的感受。他们把我们在家多吃了一口的东西都记住,等我们离家的时候,一样不落地放在行李箱里,边塞边嘱咐,哪些可以放冷藏要快点吃完,哪些可以放冷冻慢慢吃,尽可能让家的味道再飘远一点。
#### 把“年”带回京
□ 李华林
朝辞湖湘彩云间,千里京城一日还。假期结束,从家归来,行李箱里依旧装满了过年的气息。
家乡的年夜饭是在大年三十凌晨的早餐。天还未亮,声声爆竹叫醒了尚在睡梦中的人。父亲张罗的年夜饭从来不会简单应付。提前一天准备妥当,荤素搭配,甜辣相宜。以他为指挥,家里人一起打下手,生火、择菜、煮饭……蒸腾的烟火,脉脉的温情,活色生香的过年味道。
腊肉是年夜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父亲年前一个多月就开始准备,挑上好的白条肉,腌制七天后挂在悬梁上烟熏。腊肉已成了过年的符号。每到腊月,村庄农家中挂起串串腊肉;市井高楼里晒起块块腊肉。一年又一年,多少日子就这样一如既往地延续。
腊肉的做法多样,而父亲最拿手的是辣椒炒腊肉。先淋油,将切成片的腊肉和青椒爆炒,直到青椒皮变焦,腊肉片渗出黄灿灿的油,颜色渐紫红、肉质渐焦脆,辣中带烟熏味,再盛在大碗里,黄亮亮,油闪闪。
全家人围坐用餐,过年仪式正式揭开序幕。一个月的准备,只为这桌上的丰足,桌上的饱满。菜肴名目是一家人的口味与习惯,在时间的漏斗里流下来。正是房不在大,人齐则暖;菜不在贵,有心则珍。这顿饭,必然是吃得越慢越好,从天色暗黑吃到晨光熹微,吃到日出东方,如此才能长长久久,瑞意吉祥。年与食物,浓缩了我们的生活,承载着儿时简单的欢喜和此时的浓情蜜意。
自十八岁离家求学,到二十六岁定居北方工作,从前熟悉的一日三餐变成了奢侈的念想。父母成全我的每一次选择,只将羞于表达的爱和惦记,藏在每次归家后丰盛的餐桌上和行囊里。春节在家七日,他们的爱意太深,嫌时间太短,把各种好吃的轮番端上,尽力要将我在外所受到的“饥寒苦”通通弥补上,不吃到“胖若两人”不罢休。
返程告别的前夜,母亲将熏制好的几块腊肉包装好塞进我的行李箱:“知道你嫌麻烦,但是带上几块,想吃了可以解解馋……”絮絮叨叨的叮嘱里是想亲身照顾而不能的牵挂,而我带回北京的那几块腊肉,时刻都在“劝我早还家,绿窗人似花”。
#### 放心家里,安心工作
□ 温济聪
有一种爱,叫打开年后的行李箱……
记得有一年大年初五,我拖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,从老家沈阳回到北京。一路上莫名感到行李箱如此“沉重”。我小声嘀咕着:按理说,老爸只给我行李箱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,外加几斤我爱吃的水果,这箱子哪来的这么重?
故事要回溯到大年三十。那天中午,我高高兴兴地从北京乘坐火车回到了老家沈阳,本以为像往常一样,老爸老妈早早就到站台迎接我,可当我出站台时,却只见到老妈一个人。我当时脸色有些暗淡,不解地问老妈:我爸呢?他怎么没来?
回到家,看到躺在床上“休息”的老爸时,我才得知,老爸三个月前在工作途中遭遇了车祸,十多根肋骨骨折,住了一个多月院。我一时惊呆,眼泪疯狂往下掉。老爸可能从来没见过我哭得如此伤心,便用手支着床吃力地坐起来安慰我:“大男子汉哭什么,爸爸这是命大,没有生命危险,就是骨折而已。等‘伤筋动骨’一百天后,爸爸就可以正常工作了。”
“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?您住院时,我周末可以回沈阳啊,我也可以请假多陪您几天……”
“爸爸真的没多大事儿,一点儿也不严重。爸爸怕耽误你工作。你在北京找个好工作不容易,现在正处在事业的上升期,爸爸想让你安心工作,不想给你添麻烦。”
刹那间,我的眼泪又湿润了。这次湿润,不只是担心老爸的身体,更是源于内心对老爸的愧疚。
来京工作五年,每每冬日的北京气温骤降时,老爸总是看完央视天气预报后叮嘱我明日北京降温;而我却很少关心沈阳冬日里零下20几摄氏度的严寒,很少叮嘱老爸注意保暖。
出差对当记者的我来说,是家常便饭的事儿。老爸总是关心我是否安全落地,能否按时吃饭;不管回到北京是夜里几点,他都要等我安全到家后才能安稳入睡。而我却很少关心他的行程,是否平安回到沈阳。
努力写好每一篇报道是我的职责。老爸总是早早阅读电子报,成为我最忠实的读者;他总是叮嘱我要“安心工作”。而我却很少关心他的工作,不知他最近的工作是否顺利。
往事一幕幕,愧疚一幕幕,你的眼光你的笑伴我今日成长;北京一重重、沈阳一重重,你的叮咛你的泪是我心中最痛。
“爱是陪我们行走一生的行李”。
万语难诉爸妈的疼爱,千金难买父母的惦念。在塞满返京行李箱的同时,老爸老妈也把对儿女的牵挂塞得满满当当,期盼明年春节时的归来与团聚。对于儿女来说,多关心父母,多陪陪父母,时常向家里报个平安,才能不辜负父母沉甸甸的爱。
我终于知道我的行李箱为什么如此“沉重”。
我的眼睛又湿润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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